贺兰认同地点点头,“是这个理,所以钱老板,你这些个手下如何处理,你给个章程?”
“早点将这院子清理干净,钱老板也好早点回家。”
钱子诚恨恨咬牙,这个女人,真是一点余地都不留。
月羽和冬白等人在院中来回数趟,将周富和一应打手堆在后院门口,只等钱子诚的人来接手运走。
钱子诚已然松绑,端坐在车老头旁边,面前还放了一碗酒,他可不敢喝。
车老头的存在感已经很强了,满院子的人来来往往,还时不时向他投过去一眼,他就是长了翅膀,也飞不出这个院子。
鸿兴楼很快来了人,甫一进院,就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。
谁会把活人摞成摞堆着啊?
“少东家,您不是说......”
“废什么话,赶紧把他们都带走!”
“......”
钱子诚表情很是不好,那人不敢多言,怕惹了东家心烦,连忙闭上嘴,老老实实带着同伴一起搬人。
那厢正龇牙咧嘴搬运着,贺兰这边已经开始准备着,要给她的伙计们发工牌了。
贺兰怀里抱着一摞圆形木牌,每一块都有掌心大小,边缘还攥了小孔,用来穿布绳。
有车老头看着钱子诚,院子里还有这么多人,贺兰便放心地拉着慕阳去了木匠铺子。
四个女卫,再加上十六个男卫,这就得二十个牌子。
考虑到写错字或者摔了裂了的,贺兰一口气买了五十个,以备不时之需。
贺兰抱着木牌回来,正巧赶上鸿兴楼伙计搬人。
她只略扫过去一眼,便不再看,径自扎进右侧厢房,还不忘从门边探出手来,朝她的未来伙计们招了两下。
二十个人见状,呼啦啦全涌了过去,看得钱子诚眼角直抽。
“车先生,他们可都是您的心腹高手,就这么任凭那个女人呼来喝去?”
车老头仰脖灌下一口烈酒,畅快地“哈”了一声,淡淡地瞥了他一眼:
“我乐意,你管我?”
钱子诚:“......”
欺人太甚!
厢房里,贺兰和慕阳一起坐在案后,女卫在前,男卫在后,整齐地排着队。
案前每来一人,慕阳便提笔在木牌上写上他(她)的名字,接着交于贺兰,她要在名字的下方写一个序号,再画一个性别符号,工牌才算完成。
比如月羽,贺兰写的就是01,后边再跟一个代表女生的符号,以此类推。
慕阳看着贺兰一个一个写过去,竟然没有一种组合是重复的,不禁有些好奇。
“你画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