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清灼不想放手,他抱的很紧,抚摸着白无常光泽的肌肤。他只觉得,白无常是那么的好,他只想把他留在自己身边,藏起来,不让任何人发现。
他可以掏心掏肺,可以纵容白无常的一切,只要白无常可以陪在自己身边,什么都行。所以,当白无常要离开自己后,他想尽办法在白无常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,因为他要让所有人知道,也要让白无常记得,你是属于我的。
时清灼轻轻咬住白无常的耳垂,而白无常已经让他折磨的受不了了。他的眼角出泪,又染上了阵阵红晕。这股感觉很难受,有种得到却又无处释放的无力。
他微微阖上颤抖的眼帘,颤抖着出声:“清灼……”
但话还没说完,时清灼又吻上了他的唇,将一切话都又堵住。
白无常承受着时清灼的侵略,黑夜笼罩,气息越来越狂野。白无常忍受不住的仰起头,而时清灼则顺势压在他的身上,在他喉结上用力的咬下。
也是这一刻,白无常忍不住的低声轻喘出声,也彻彻底底的激发了时清灼隐忍的兽欲。他声音完全干涸沙哑,极轻的说道:“清灼,别这样……”
时清灼再次噙住了白无常的唇,他用力喘息,稍微一用力,就能感受到白无常下边的颤栗。
濒临临界,心如火焚,时清灼感受到自己胸口的伤口微微阵痛。可这阵痛却让他更加渴望,他抱起白无常,两人亲密无间,毫无体面。
白无常的脑袋一片空白,他感受着时清灼强烈的性张力,只是努力的接迎,却显得如此的滑稽。
胸口一起一伏,时清灼如饥似渴的贪恋吮吸着白无常。
白无常微微发抖,无力,刺激,燥热,热情。
太热了,明明这才四月底,为何会那么热?时清灼一把掀开了盖在他们身上的被衾,他压在白无常身上,只觉得欲火可以将他们烧为灰烬。
风的突然灌入,让白无常忽然一抖。时清灼紧紧抱住白无常,托着背部将他带起来。湿热的舌头占据着白无常的口腔,痴迷的吻着他,蹭着他,直至他失神。
无尽的黑夜中,白无常听见的最后一句话是:
“太傅,无常,你是我的,你也只能是我的……”
……
破晓,光从窗隙渗透入房内。白无常迷迷糊糊醒来,他被时清灼紧紧抱在怀里,屋内气氛暧昧,使他愿意一直沉醉在其中。
他轻轻的靠在时清灼有力的胸膛上,感受着他胸口平稳的起伏。
该说不说,时清灼的肌肉格外练的格外漂亮,线条优美流畅,又不失欲望,谁人见了不多看两眼?
白无常被自己的想象逗笑了,他轻轻在时清灼怀里蠕动,但这样也把时清灼从熟睡中拉了出来。
这一觉他睡得格外舒服,醒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确认怀中的白无常是否还在。眼见白无常也醒来,他托起白无常的下颚,轻轻吻上了他的唇。
白无常眼里满是深情,眼角的红晕到现在还没完全消散。他盯着时清灼,惹人忍不住的想要疼爱。
随后,他便钻进了被子里。时清灼不知所措,直到他感受到自己胸前一阵酥麻。
白无常正在查看自己胸前的伤口。
时清灼口干舌燥,终于还是忍不住。他将白无常从怀里抱起,沉重的吻了上去。半晌后松开湿润的唇,湿热急促的气息都扑打在白无常的脸上。
“无常,昨夜还没玩够吗?”
白无常脸上露出一抹戏谑,笑中带着无意识的欲,勾的时清灼欲罢不能。
“哪能啊?世子殿下床上功夫那么厉害,实在让我刮目相看呐。老实说说,是不是背着我去做过什么事?”
时清灼温柔的覆上了白无常的眉心,笑着回答道:“太傅可不能冤枉我啊,学生从未有过床笫之欢。只是一时遇见太傅走火入魔,身不由已罢了。”
白无常彻底被他逗笑了,看着外边显出的天色,是时候也该起床洗漱收拾了。他直起身,却觉得一阵腰酸背痛。
他摸着自己脖颈上新鲜的牙印,无奈道:“我这脖子上的牙印刚刚恢复没多久,现在又出现了新的。世子殿下让我这样如何示人呐?”
时清灼立马起身抱住白无常,贴在他耳边小声说:“那就不出去了,让我藏起来,只让我一个人看。”
一阵酥麻袭上全身,白无常却难过的没有说话。说实话,他也很想一直陪在时清灼身边,无忧无虑,陪他一辈子。
望着遍地的狼藉,他无奈一笑,自己这不切实际天马行空的想法,只能在梦里见着了。
今日天气不错,阳光洒在大地,一片朝气蓬勃。岁桃与迟暮等人也早早在府外等候。不知为何,一向喜欢提前到的白无常竟出奇的忘了时辰。
“把白无常看好了,别让他做出什么危险的事。”
司空杏林为了照顾受伤的时清灼,被白无常强行留在了淮南。
同意前他也与白无常约法三章,一不能出事,二不能受伤,三不能违约。白无常同意后,他才勉强留下。
而岁桃因为要照顾白煜,也被白无常留在了淮南。
迟暮点头说道:“放心吧,我会把太傅看顾好的。”
白无常与时清灼是一起出现的,二人赶到时,荀修豫及其他众人也堵在府外等候,为白无常送行。
将事情都交代妥当后,白无常也翻身上马。他回头望去,在没有注意的一刹那,他与时清灼眼神交织,无尽的不舍纠缠不清。
“清灼,一定要安全无恙的等我回来。”
众人:“太傅一路小心!”
白无常调转马头,准备策马离开时,时清灼突然唤住他:“太傅,你要记得你答应我的。”
“一定记得。”白无常最后看了一眼时清灼,笑着开口:“我是你的。”
话音落下,白无常与迟暮就策马驰出。阳光扑打在他的脸上,却让他忍不住的难过。
岁桃走到时清灼身边,好奇的问道:“清灼,你与太傅约定了什么啊?我可从来没听过太傅说这么肉麻的话!”
时清灼呆呆的看着岁桃,这才想起来白无常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,一瞬间面红耳赤。
他的心思全部放在了昨夜,半晌后才笑着开口道:“桃子哥,你以后会知道的!”